說着,胡麻又喝了口酒,有些不高興。
“再等等吧,就這一兩天的事情,等着局勢明朗了,再聯系也來得及。”
“到時候随便找個理由,編排編排就行了,沒人會點破。”
王焱點了點頭:“對了,麻爺,我們剛剛做了點事兒。”
說着,王焱就把他們剛剛的事情,全都告訴了胡麻。
胡麻聽完當即瞪大眼睛,筷子都停在了半空中:“我草,真的假的?”
“小兔崽子,你知道不知道你做了什麼?”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王焱聲音不大:“我本來不想這樣,但都是他逼的。”
“既然逼的老子沒路走,老子就隻能幹他了。”
“我管他什麼半區長,大區長的,愛他媽什麼長什麼長。”
“把我整這麼難受,他也别想好受。”
“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胡麻開心的笑了起來,使勁搖晃王焱的腦袋。
“你小子怎麼這麼損啊,什麼招式都想得出來,不過也真厲害啊。哈哈哈。”
“不愧是我胡麻帶出來的,就是不一樣,哈哈哈,沒錯,幹得好!”
“都是他媽慣得。就該幹他!”胡麻沖着王焱舉杯:“來,幹一個。”
王焱與胡麻碰杯,一飲而盡,随即調轉語調。
“麻爺,其實我這麼晚叫你過來,不是就想吃頓火鍋喝點大茅的。”
“那你還想幹嘛?”
王焱眼神閃爍,壓低聲音,順着胡麻的耳邊,輕聲細語的嘀咕了幾句。
胡麻臉上的表情當即就變了:“我草,你是開玩笑呢嗎?”
“麻爺,都什麼時候了,我還有心思和你開玩笑?”
胡麻神情嚴肅:“小焱,這事兒可不是鬧着玩的。”
“萬一你推斷錯了,咱們爺倆可誰都承擔不起這個後果。”
王焱氣場十足:“麻爺,你相信我,我的分析絕對不會出錯。”
“這不是相不相信你的問題,這要是給火炮知道了,他敢要我命。”
“我和他的關系再好,跟的他再早,也不能總挑戰他極限啊。”
王焱目不轉睛的盯着胡麻:“麻爺,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來的嗎?”
“我先是差點死在大幫手上,然後差點死在拉面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