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衆人本能的躲閃,生怕被火鍋燙到。
頃刻之間,整個院内都安靜了下來。
火炮整理了整理衣領,重新坐下。
他點燃支煙,手指廖達:“有什麼不滿的,全說出來,說破不怪。”
“但如果不說出來,背後搞破壞團結的事,無論是誰,我一定讓他後悔!”
廖達前些日子在張佩那沒少受罪,現如今也是傷痕累累。
要讓他這麼一直站着,他也有點難受。
索性廖達直接坐了下來,他接連幹了三杯酒,随即開口。
“炮哥,咱們現在除去水封土方的這幾個人,就單聊在場的這些兄弟。”
“他們哪個跟着你的時間短?”
“都不短,不然不可能出現在這裡。”
“哪個沒賭着身家性命跟你幹?”
“大家都在幹。”
“那這些兄弟,又有幾個人真正拿到了水封股份?”
火炮眉毛一立:“水封有水封的規矩,一定要有重大立功或者到達一定職位,再或者到達一定年限,才有資格領取水封股份。”
“暫時沒有獲得水封股份的這些人,不用多久,也都可以得到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那王焱和他那幾個人憑什麼就能得到股份。”
“他們有功?有職位?還是有年限?”
“别說他們要回來水封土方那幾個項目。”
“那幾個項目他到底有沒有中飽私囊,想必各位心裡都有數。”
“至于跟着王焱的那些人,就更不用說了。”
“這裡這麼多兄弟,跟您申請了那麼久,想要掌管三名,都被您否了。”
“完了您過手就把名圖給了老虎。”
“他才來了水封幾天啊?他做過什麼啊?”
“他憑什麼又拿股份,又掌管名圖?”
“還有那個青青和阿财,他們到了水封國際就把我的人頂了,憑什麼啊?”
“就因為他們是跟着王焱一起來的,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