歸結到底,他對水封,對火炮,還是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的。
十幾歲到現在,幾十年的感情,怎麼可能說釋懷就釋懷。
他越想越郁悶,越郁悶喝的就越多。
不知不覺中,胡麻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。
他擡頭看了眼時間,已經很晚了。
也是真的喝不動了。
胡麻起身就想離開。
就在這會兒,三名男子走了過來。
其中一人坐在了胡麻對面,另外兩人坐在了胡麻兩側。
“麻爺這是遇見什麼煩心事兒了?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?”
胡麻仔細打量幾人,随即皺起眉頭:“你們他媽誰啊?”
說話的功夫,坐在胡麻左側的男子突然摟住了胡麻脖頸。
他如變戲法般亮出一支注射器,毫不猶豫的就刺入了胡麻體内。
胡麻内心一驚,暗道不好,當下就要掙紮。
但男子力道極大,直接就把胡麻按在了原處,随即奔着胡麻小腹就是一拳。
這一拳極其隐秘,瞬間制止了胡麻的叫喊。
與此同時,另一側的男子直接按住胡麻手腕。
兩人一用力,就把胡麻擠在了中間。
胡麻當即就着急了,正想玩命,就感覺天旋地轉,渾身無力。
片刻之後,胡麻眼前一黑,直接暈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