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群人完全就是不要命的瘋狗,生拼硬沖,哪怕自損一千也要傷敵五百。
一時之間,火炮與劉剛周邊也是險象環生。
這第一波人還沒拼掉呢,第二波人又圍了上來。
這些礦工插空就下黑手,陰狠至極。
火炮和劉剛身上接連被豁開了數道口子,劉剛的腦袋也被開了瓢。
這樣下去,兩人都得死在這群礦工的手上。
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,兩人隻能被迫向後退。
就連火炮和劉剛都扛不住了,剩下的人更不用說了。
最多也就是十分鐘的時間,包括火炮,廖達,劉剛幾人在内。
所有水封人員都被逼到了山腳下,無路可走。
邢劍滿臉鄙視,言語中充斥着肆虐:“就你們這種貨色,還敢和佩哥鬥!”
言罷,邢劍舉起稿把,滿眼猙獰。
“兄弟們,咱們今天就讓所有人都知道,得罪佩哥是什麼下場!”
就在邢劍要下達最後命令的時候,張佩走了過來。
“等一下。”
看見張佩,邢劍衆人趕忙讓開:“佩哥。”
張佩把玩着一個木獅茶寵,滿臉笑容。
“炮哥,還打嗎?”
火炮滿身傷痕,已經變成了血人。
但他依舊昂首挺胸,氣勢磅礴,沒有絲毫畏懼。
“打又如何?不打又如何?”
張佩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