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讓水蛭組了個局,局裡面不僅僅有競澤區的區長,還有保市運管站分管競澤區的副站長。”
“我就是得到了這些人的允諾,才會鬼迷心竅和他合作。”
“所以事情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。”
張佩自嘲的笑了。
“所以說啊,全都是因為我的貪念。”
小手眼神閃爍:“您先别着急下定論,我們最後聊聊阿罪。”
“誰叫阿罪啊?”
“您不知道嗎?”
張佩聲音不大:“他有沒有别的名字?”
小手眯起眼:“佩哥,您再仔細想想呗。”
“她大概三十歲左右,皮膚白皙,短頭發,大眼睛,長得很漂亮。”
張佩搖了搖頭:“真的沒印象了,你們搞錯了吧。”
“不會的,我們親眼看到她與你們說說笑笑,聊了許久。您不認識她?”
張佩仔細思索許久:“我真的沒有印象了。”
“換句話說,烽火帝城的女孩那麼多,看都看花眼了,誰能記着。”
“而且我那天晚上去烽火帝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場了。”
“喝都喝懵了,更不可能記着了。”
小手能感覺到,張佩似乎并未說謊。
而且都已經聊到這個地步了,張佩也沒有必要說謊。
“這事兒可就真怪了啊。”
“如果說你真的不認識她,那她好好的跑到你們那裡聊什麼去了呢。”
“我們經常去烽火帝城,總是碰見女孩搭讪,這很正常。”
聽着張佩這麼說,小手瞬間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