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焱故作迷茫:“涵哥,這是哪兒和哪兒的話啊?什麼叫心理素質真好?”
“剛剛從我家門口劫了我的人,現如今當着我的面還能如此潇灑從容,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難道這心理素質還不好嗎?”
“涵哥,您這就有點開玩笑了,我們一直在這裡喝酒。沒去過别處啊。”
“就是啊,我們馨想事成到處都是監控,如果不信的話,您可以看監控。”
郭涵環視四周:“你們這房間也沒監控啊?”
“但我們走廊有監控啊,足以證明一切的監控!”
郭涵笑呵呵的搖了搖頭。
“你們自己的監控,肯定知道盲區在哪兒,做出戲誰不會啊?”
王焱瞪大了眼睛:“涵哥,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?”
郭涵坐直身體,上下打量王焱,片刻之後,他笑了笑。
“水封分家了,金棂和陳刺貓也被打散了。你已經沒有後援了知道嗎?”
“啊?金棂和陳刺貓被打散了?這是怎麼回事兒?”王焱趕忙看向小手。
小手兩手一攤:“我也不知道啊,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咱們自己的事情。”
王焱又看向了鐵逵,鐵逵的腦袋搖晃的像個撥浪鼓。
“行了,行了,别演了。”郭涵笑呵呵的看着王焱:“我就問你一句,你是想做我的朋友,還是想做我的敵人。”
“涵哥,我肯定想做您的朋友啊,腦子有病的人才想做您的敵人。”
“那就把陳刺貓還給我。我和他之間有筆賬得算。”
王焱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:“涵哥,誰告訴您刺貓哥在我這裡的啊?”
“我這段時間失戀抑郁了,沒有和刺貓哥聯系過,我連他出事兒都不知道,他怎麼可能會在我這裡啊?”
郭涵輕輕敲打桌面,自信十足:“你知道我研究陳刺貓研究多少時間了嗎?”
“我不僅僅了解他的一切,對他身邊那些人,也了如指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