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說。”
張宗赫兩手一攤：“我有時候琢磨起來覺得都是真的，有些時候琢磨起來覺得都是坑。反正我是把我這麼長時間的所有努力都告訴你了。接下來怎麼分析是你的事兒了。”
“那這個雯雯和裘榮光現在關系如何？”
“依舊非常不錯。裘榮光就是她現在最大的底牌，若非如此，薛琪保不齊還真可能收拾她呢。”
“那她和裘榮光保持着關系，完了又和你保持關系，是這個事兒嗎？”
“基本上是的，不過沒啥影響，裘榮光早就告訴過她，讓她能找就找了！畢竟不能給她婚姻！”
“大哥，裘榮光不能給她婚姻，你能給她是嗎？”
張宗赫有些不耐煩：“我倆的事兒你就别管了。總之我有辦法控制她！”
張宗赫一本正經的盯着王焱，伸出手掌，做出握拳的姿勢：“你記着，但凡是個女人，但凡赫哥想，那就隻有兩個字，知道什麼嗎？”
說着，張宗赫又來回比劃了幾個握拳的姿勢。
“你怎麼了？半身不遂了？”
“操，拿捏，懂嗎？拿捏！”
王焱滿臉嫌棄：“行了，行了，不定誰拿捏誰呢，真的假的都未必，你還從這給我嗚嗚軒軒。”
“嗨，這你着急什麼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真不了的。總會有個說法的！”
王焱伸了個懶腰：“那她和劉加貝到底是什麼關系？”
“劉加貝是裘榮光那條線兒上的人，她通過裘榮光認識的劉加貝。劉加貝起初幫她，也是看在裘榮光的面子上。後面收手了是看在了赫哥的面子。”
王焱冷笑一聲，繼續道：“熊二泷那邊也是她指使趙婷婷做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