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趕忙點了點頭:“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到的水封,住的時候沒有住在天北街,是鴻福路的如家酒店。今天早晨九點多又來的天北街。”
王焱:“哦”了一聲:“住酒店,難道你們不是保市人嗎?”
“不是,我們就是來保市旅遊的!”
“那你們的交通方式是什麼樣的?自駕還是坐車?”“我們是自駕加打車的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最後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和身份證号。不許說假話,知道嗎?也别說忘了。如果要是忘了。那就隻能讓關響幫你們好好找找記憶了。”
“再換句話說,正常人哪兒有記不住自己身份證号的,對吧?”
男子深呼吸了口氣,點了點頭:“我叫杜方可,身份證号是”
聽完兩人的陳述。王焱看着關響:“記下來了吧?”
關響點了點頭。王焱當即拿出電話,打給李無敵:“幫忙查兩個人,我把名字和身份證号告訴你”
放下電話後,王焱把電話打給了陳刺貓:“刺貓哥,幫忙捋條線兒。昨天晚上十一點到的水封,十二點走的,住的鴻福路如家,今天早晨又來的天北街。給我調集監控看看他們是怎麼來的,什麼路線,是否屬實”
吩咐完一切,王焱坐了下來。
他點燃支煙,盯着面前的兩名男子:“你們知道嗎?一個人的面相和氣質,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映出來這個人的職業。”
“雖然不完全準确,但可以适用大多數兒。”
“就好比關響,你一看他,就知道這是一個社會人,為什麼呢?因為他描龍畫鳳,社會氣息極重!這種人肯定不會是老師,也不會是公務員,對吧?”
“你再看看我,斯斯文文,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安分守己的老實人,不會去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“這就是所謂的面相。”
“不一定對。但有個基礎判斷。”
王焱抽了口煙,繼續道:“我在外面漂泊流浪了很多年,和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打過交道。不敢說閱人無數。但對于初次見面的人,還是有些自我判斷的!”
“我打眼瞅你,就不像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