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棂哥剛剛在看守所遇襲了。受傷不輕。兇手是兩個剛被關進看守所的人。”
“棂哥的牢房已經滿了,這兩個人是被硬加進去的。”
“這事兒,大概率就是沖着棂哥去的。”
“現在這兩個人是什麼情況?”
“都已經認罪認罰了,但是死不承認是受人指派,說的就是個人矛盾。”
“陷害金棂的那個女人,找到了嗎?”
“出事兒以後這女人就消失了,我們找了這麼久,也沒有任何動靜。”
“金棂現在的傷情怎麼樣?”
“傷的不輕,但是不緻命。”
阿澤在電話那邊深呼吸了口氣:“琪姐,你得想辦法救棂哥啊。如果再不救的話,棂哥遲早會讓他們弄死的。”
薛琪神情嚴肅:“知道了,我會盡快想辦法的。”
放下電話,薛琪看向李無敵:“金棂出事兒了。”
李無敵微微皺眉,當下并未吭聲。薛琪聲音不大,話裡有話:“估計接下來就該老虎這群人了。”
“我所有的關系都被卡住了,半點都用不上,就剩下你和鄧欽鋒這裡了。”
薛琪說的十分委婉:“鄧欽鋒那裡我已經先後聯系過數次了。但最後皆是石沉大海!”
“現在就剩下你這裡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真的就一點忙都幫不上?”
李無敵眉毛一立,明顯不悅:“什麼叫一點忙都幫不上?”
“阿罪和張奉雷他們手上的武器裝備是怎麼來的,你心裡面沒數嗎?”
“現如今這些裝備已經出了問題,我還不知道怎麼交差呢!”
“怎麼就成了我一點忙都幫不上了?”
“你還想要我做什麼呢?我還不夠努力嗎?”
相比較于情緒激動的李無敵,薛琪則要平靜的多:“我問了你這麼長時間金棂和老虎他們的情況,你給我說半個字了嗎?”
“我是天北街派出所的,又不是看守所的,也不是分局的,更不是刑偵隊的。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剛來派出所沒多少時間,我根本打問不到。”
“打問不到和不想打問是兩碼事兒。”
薛琪一字一句:“如果我記得不錯,你們當初挖火炮的時候,那可不是一般的效率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