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小毅滿臉不悅，依舊極其強勢：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王焱露出了标志性的小酒窩，輕聲細語，極其溫柔。
“我的意思是我們早就清楚你和水蛭關系匪淺，也早就知道你并不可靠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我們早就卯着勁兒想收拾你，并且為此準備了許久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再敢往這事兒上湊，我就連你一起幹！”
“如果幹不赢你，就幹死你，聽懂我的意思了嗎？”
張小毅能感覺到，王焱雖然表情平靜，沒有任何情緒起伏。
但實際上，内心已經非常暴躁，并且做好了充分的玩命準備。
也是直到這會兒，張小毅才反應過來，裘榮光為什麼不敢自己來了。
這裘榮光和王焱之間的事兒，肯定比自己和王焱之間的事兒要複雜的多。
若非如此，王焱絕不可能如此撕破臉的做事兒。
但王焱現在都已經這麼做了，那就說明接下來還可能會有更過分的事兒。
他很清楚，王焱絕不是省油的燈，這要是爆發起來，真炸到自己也是麻煩。
想明白這些，張小毅強行壓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憤怒。
他故意笑了笑，拍了拍王焱的肩膀。
“你小子今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啊？怎麼滿口酒話呢？”
王焱也不是那種窮橫死橫的傻小子，一看張小毅開始往回原了，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：“不好意思啊，張局，我喝多了，自罰三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