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焱明白小手的意思,能來水封的,非富即貴,單憑一面之緣的一個眼神來斷定一個人也确有難度。萬一搞錯了,那對水封會有不小影響。
“他應該不敢直接來水封吧?這得多大的膽子啊,你說呢?”
“焱哥,雯雯告訴了你多少有關于裘榮光的事情?”
“幾乎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了,怎麼了?”
“她對裘榮光的了解肯定比别人多的多,但實際上她對裘榮光也沒多少了解。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?”
“雯雯跟裘榮光的時候,榮光集團都已經如日中天了。”
“所以雯雯了解的,是成名後的裘榮光。至于成名前的那個裘榮光,她能了解到多少,那就得看運氣了。”
“我相信裘榮光不會把自己之前的那些黑色往事告訴雯雯的。”
“至于陳權的事情,是個例外。”
“因為他雖然是老人,但他和裘榮光一直有聯系,總是見面,還經常在一起,久而久之,就難免會洩露些什麼,這個很正常。”
王焱搖晃起紅酒杯:“你說這些,是什麼意思?”
“裘榮光起家的核心班底大多被他洗白并且分散了,現在這些人都披着羊皮,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。平時他們什麼都不會做,就是老實的享受生活。”
“一旦裘榮光有需要,這些狼就會脫下自己的羊皮吃人。”
“跟着裘榮光起家的這批狼,都不會是普通的狼啊。就目前這個大環境,大形勢,裘榮光動用這批狼,也屬于正常情況。”
小手也端起酒杯,他話裡有話:“咱們天北街的監控體系确實是有漏洞。”
“但就算是有漏洞,也不是說誰都可以借着這個漏洞搞出來一條盲區線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