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分工極其明确,一部分人奔着後門去,一部分人負責從外面封鎖,還有大批身影,跟着盧昱川進入了水封。
這個時候的水封,正是一團亂糟,很多人還不知道警方已經走了。
更别提外面進來這麼多人了。
薛琪帶着盧昱川來到了大廳的吧台,親自給盧昱川倒了杯酒。
她微微一笑:“川爺,白天,就是這樣了,沒有其他的節目了。”
“沒事兒,你不就是挺好的節目嗎?”
盧昱川滿臉笑容,卻字字帶刀。
“薛琪,你還記着你是怎麼又的今天,水封是怎麼有的今天嗎?”
“川爺,您瞅您說的,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。”
“那你說說,你是怎麼走到今天的?”
“全靠着光哥的幫忙,我才能走到今天。”
“所以翅膀硬了,就敢往起飛了是吧?飛就算了,還敢回頭啄光哥的眼,對吧?”
“川爺,您這可就真的誤會我了。我什麼時候啄光哥的眼了,我也不敢啊?”
“都這種時候了,就别裝了。”
盧昱川聲音不大:“這老虎啊,就不能睡的太久,不然容易讓人當成貓。”
說着,盧昱川掏出一副手铐,扔到了薛琪的面前:“自己帶上,然後跪下。”
“川爺,您可真能開玩笑,這都哪兒跟哪兒啊。”
盧昱川雙眼布滿血絲:“聽着,我不想再重複了,自己帶上,然後跪下!”
就在這會兒,兩名服務員走到了薛琪的身邊:“琪姐,怎麼了?”
薛琪雖然忘記了盧昱川的長相,但盧昱川的事情,她可聽過太多太多了。
她當即預感不好,正要說話呢,盧昱川就笑了起來:“誰允許你們說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