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虎雖然有些不樂意,但還是打開了籠子:“是啊,你都說放了,你當事人都不介意了,我也不好再說什麼。對吧。哪有你的格局大。”
黃路早就被關的難受了,籠子打開,他立刻爬出來,他躺在地上,調整了好半天的狀态,才讓自己的四肢,逐漸恢複了行動能力。
王焱伸手示意:“過來喝點茶吧。”
黃路猶豫了片刻,還是坐到了王焱的對面,他也是真渴了,大口幹杯。
王焱遞給黃路支煙,一字一句:“我也不清楚你和水蛭到底是什麼關系,但是單從這件事情上看,關系應該非常的好。”
提到水蛭,黃路的眼圈也紅了。他強行控制住情緒,依舊大口喝水。
王焱再次比劃起水蛭最後的那個姿勢:“依照你對于水蛭的了解,你覺得這個東西能代表什麼意思?當然了,如果你不想給水蛭報仇,就當我沒說!”
王焱聲音不大:“我和水蛭之間其實是沒有任何矛盾的,我們之間的所有仇怨,都在宋先生的身上,他隻是為宋先生做事兒而已。”
“姜豹,紅花,還有鏽刀的仇,難道不是仇嗎?”
黃路此言一出,讓王焱更加确定了他和水蛭之間的關系。
“你說的這些人雖然都是水蛭的兄弟,但是他們都是為宋先生做事兒的。”
“我不想,也沒有時間和你解釋我和宋先生之間的恩怨!”
“就是說,如果你什麼都不想說的話,那就可以離開了。”
黃路深呼吸了口氣:“離開?那我的那些兄弟們呢?”
“所有人都可以離開。”王焱聲音不大:“不過我希望你記着,我這次就讓你們這麼走了,不代表我怕你們。我隻是單純的想先解決姓宋的,不想讓姓宋的再從中間使壞!不然的話,我也完全可以讓殷禾火花錢贖人!”
“畢竟你們是過來要我命來了。我如何處理你們都無可厚非!”
“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的誠意與善意,好自為之。”
黃路看了眼王焱,轉身就走。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,停了下來。
“我不知道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,但我知道水蛭是一個酷愛收藏酒的人。”
“他雖然酷愛收藏酒,但卻不怎麼喝酒,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因為他很少和我提宋先生的事情。我也隻是知道有這麼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