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黃路被你們收拾的那麼慘，滿眼都是不服氣，怎麼可能和咱們說實話？”
“你既然知道他不會說實話，那你還問他幹嘛？這不是浪費時間嗎？”
“我問他是為了排除錯誤選項！他說的肯定是假的，這對我也是一種幫助！”
“你可真行！”棍子深呼吸了口氣：“不過你到底是怎麼猜出來的呢？”
王焱攥緊拳頭，比劃了個“數字九”的手勢，然後又把小拇指伸直。
“水蛭當初給我留下的這個手勢，怎麼看怎麼都是個九！”
“所以我開始的時候，就往酒和9的方向找！”
“隻不過這兩個方向的範圍面實在是太廣了！所涉及的東西也太多太複雜了。幾乎随便想想，就能有無數個可能！”
“所以找來找去也沒什麼結果！”
“後面我就想，很可能是自己判斷錯了方向，所以我把一切歸零，重新琢磨！”
“我把自己想象成了水蛭，然後設身處地的來思考這個手勢的含義！”
“然後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！”
“水蛭既然要報複宋先生，完了還選擇給我留下暗号，那這暗号就應該會簡單粗暴的直指宋先生！而不是需要我去大海撈針！”
“不然的話，不如不給我留暗号了！對吧？”
“所以我就開始把這個手勢往簡單了想。簡單看，就是一個9，完了9下面有個1。那這個1是什麼意思呢？91？19？”
“我把這兩個數字寫在了紙上，開始嘗試組合數字，組合了半天沒有進展，我又開始組合漢字，上面是九，下面是一，這念什麼字呢？”
“也是趕得巧，我這邊正忙乎呢，琪琪就來給我送飯了。她看見我亂畫的東西，随口就問我，九下面一橫念什麼字兒！”
“我當時就覺得非常熟悉，然後我重複了琪琪的話，又開始畫，九下面有一橫，也可以看成橫上面有個九，橫九橫九，在綜合我的人脈關系。”
“關衡玖這個名字就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