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幾個案子的關鍵證人，都被王天明保護起來了，所以無解”
銅鑼縣，銅鑼大酒店。王天明正在喝茶。張聿走了進來了。
“王局，省廳的人已經到保市了，估計不用多久就該找過來了。”
王天明眼神閃爍，極其複雜：“賈振龍那邊搞定了嗎？”
“這是最奇怪的。”張聿皺起眉頭：“我們現在聯系不上他了。”
“聯系不上他了？怎麼可能？”
“我們也很好奇，但問題就是真的聯系不上了。”
王天明搖晃了搖晃脖頸，起身走到陽台，他再次撥通了一個号碼。
“那個被你派來解決麻煩的賈振龍失蹤了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這事兒我還想問你呢。”電話那邊開口道：“根據我們的消息，賈振龍最後消失的地方是銅鑼縣看守所。他去那找殷禾火簽署認罪狀，然後就失蹤了。”
王天明皺起眉頭：“不應該啊，我這怎麼沒得到任何消息？”
“那關于九龍一鳳的事情，你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呢？”
“也沒有啊，他們怎麼了？不是都被關在看守所呢嗎？我的人還都在呢啊。”
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，好一會兒的功夫，那邊才繼續道。
“有保市本地的大勢力在幫着殷禾火，他們在掩蓋消息，你要盡快查清楚這個人是誰！把他從水下揪出來。”
王天明笑了笑：“誰能在保市蓋住我的眼睛，這不可能的。”
就在王天明還要說話的時候，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。
緊跟着，他話鋒一轉，像是在和對面說，也像是在喃喃自語：“不應該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