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的話,赫哥是肯定不會在乎一個女人哭的。
再經過赫哥的不懈努力之下,女子終于停止了哭泣,他擦了擦眼睛,開始幫助張宗赫整理衣領,當她再次看到張宗赫臉上疤痕的時候。她嘴角微微抽動,明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這一幕被張宗赫看了個清清楚楚,他順手把女子摟在懷裡:“我答應你,我隻要回來了,就會找你的,你乖乖等着我就行。好不好。”
女子笑了笑,環住了張宗赫脖頸,然後把頭埋在了張宗赫胸口,似乎再做最後的留戀。她伸出手,緩緩撫摸着張宗赫的側臉,摸着摸着,她又摸到了張宗赫臉上的疤痕,女子嘴角微微抽動:“我昨天和姐妹聚會,聽說了個事兒。”
“什麼事兒啊。”“她知道把你傷成這樣的幕後主謀是誰!”
張宗赫本來沒當回事兒,但是聽着女子這麼一說,瞬間就精神了許多,但轉念一想,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:“真的假的啊?閻王都沒有調查出來的東西,你的姐妹兒能知道啊?”
“王焱也不是萬能的,總不能他不知道的事情别人就都不知道吧。”
“你要這麼說也沒毛病。”張宗赫把手伸進了女子衣領:“說說看,我聽聽。”
“你知道烽火帝城的領舞嗎?”女子這一句話,說的張宗赫内心一驚。
實話實說,張宗赫早就把豐熠然忘的一幹二淨了,把兩人之間的矛盾恩怨也早就抛到腦後了,這要不是自己這個相好提醒,張宗赫不定何年何月才能想起。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張宗赫嚴肅許多:“不就是那個豐熠然嗎?安振濤小三!”
“啊,她是安振濤的小三嗎?”“行了,行了,這些事情與你無關,說說她。”
“我這個姐妹的姐妹是豐熠然手下的一個舞蹈演員,跟豐熠然關系不錯。有一次他們喝酒喝多了,豐熠然就和他說他被水封一個人渣給騙了。完了後面就說一定要讓這個人渣付出代價之類的話。”
張宗赫看了眼女子:“他說的水封這個人渣是誰?”“你說呢,還能有誰?”
張宗赫眉毛一立,思索了好一會兒:“這麼一想,好像還真沒别人了是吧。”
女子鄙視的瞥了眼張宗赫:“當初對你下黑手的人,不是叫崔浩宇嗎?”
“這個崔浩宇追過這個豐熠然,而且追了很多年,雖然沒有追上,但據說他對豐熠然惟命是從,就跟條狗似得。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