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市人民醫院,重症監護室内,張聿站在這裡,目不轉睛的盯着雷拆。
林樂強靠在一旁,打着哈欠:“張局,你們兩個認識啊,你這麼盯着他。”
“我們兩個有什麼認識的。我就是單純的不放心犯人的安危。我害怕犯人受到了傷害,再也影響到咱們對于案件的偵破。”
“放心吧,我在這呢,沒問題的。”林樂強笑了笑:“我的人會看好他們的。”
“這可不是看好不看好的事兒啊。”張聿話裡有話:“保市下屬這麼多區縣看守所,一夜之間發生了這麼多起惡性事件。這裡面有說法啊。”
“哦?有什麼說法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猜測的。”
“張局,飯能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啊。不然可真的麻煩了。”
“咱們哥倆,難道還不能說嗎?”
張聿拍了拍林樂強的肩膀,笑呵呵的開口:“林局這酒量跟誰練的,這麼棒!”
“我能跟誰練啊我,就是老喝老喝,所以就這樣了呗。”
“我前天晚上狀态不太好,所以讓你鑽了空子了,一會兒再整點啊。”
“怎麼的,還想複仇啊?”
“是的,我這次和你一對一。如何?”
“妥了,等我這下班的。”
兩個人又客套了幾句,張聿這才離開病房,他返回車上,點燃支煙,然後拿出一張白紙,就從上面畫了起來。他把整個醫院的安防體系在白紙上标識了個清清楚楚,然後打開車窗,把白紙扔進了垃圾桶,之後駕車離開。
幾分鐘後,一名清潔工走了過來,他環視了一圈兒四周,然後收走了所有垃圾。
他回到垃圾車内,打開白紙仔細的觀察了一番,然後把白紙遞給車内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