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是真的有些難啊。”張靖眯起眼:“出了省,就等于出了咱們的核心關系圈兒。所以想要拿掉人家的人,不是件容易的事兒。”
徐光盛眯起眼,再次陷入了沉默。張靖看着徐光盛,緩緩道。
“盛哥,我有句心裡話,不知道能不能說。”
“我的命都交給你了,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?盡管開口就是了!”
張靖點了點頭:“您從一個菜農走到今天,已經足夠光宗耀祖。”
“大盛集團也已經手眼通天,不存在任何威脅!”
“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運作咱們的事業,好好走正途呢?”
“為什麼就不肯放棄老本行,就要繼續下去,就要不斷擴張呢?”
“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頭兒啊?有這個必要嗎?一定非要打打殺殺嗎?”
徐光盛笑了笑:“咱們隻是在省内能通天,到了省外,就沒那麼強勢了。”
“保市和石市都是最好的例子。”
“那也足夠了啊,就省内這些産業,還不夠咱們吃的嗎?”
徐光盛抽了口雪茄,伸出了兩個手指:“第一,咱們的事業确實做的不小了,但其實資金儲備還是不夠。家大業大,開銷更大!”
張靖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您要是少出幾趟國,少去幾次賭場。省下的錢就足夠你做任何事情了!”
“我去賭場怎麼了,誰還沒點業餘愛好,再說了,我玩的都是小錢。”
張靖更加無奈:“動辄就九位數,這也算是小錢嗎?”
“還行吧。”徐光盛不緊不慢:“偶爾稍微大一點,能承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