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這眼神還真的挺好的,完全猜對了!他們就是幹我們這行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任盟依舊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甚至于打心裡面都沒有懷疑過鄧欽鋒:“我這眼界看起來還可以,是吧?”
“不是可以,是相當可以。”“您這是帶兄弟們放松來了啊。這樣吧,今天如果他們赢了,那就是他們的,如果他們輸了,我想辦法給他們補齊。算是給鄧局一個面子了。如果您想玩,您也可以去玩會兒。”
“怪不得是王焱帶出來的人,這情商是真高啊。不過智商是真的有點堪憂。”
“什麼意思啊?鄧局?”“都已經這會兒了,你還想着賄賂我呢。”
“咱們之間哪兒談什麼賄賂啊。”“我今天不是來玩牌的,是來砸牌的。”
“砸牌?什麼意思?”任盟盯着鄧欽鋒:“發生什麼事情了嗎?”
鄧欽鋒掏出一份逮捕令,擺放在了任盟的面前:“任盟,我現在正式以涉嫌參與組織黑社會罪,故意傷害罪,開設賭場罪對你實施抓捕。”
任盟愣了一下,滿臉的不可思議:“鄧局,您這是玩哪出啊?”
鄧欽鋒輕輕揮手,兩名穿着便衣的特警一擁而上。鄧欽鋒則起身走到了大廳。
此時的大廳,也已經被衆多幹警完全控制,所有的賭客和工作人員都被制服。
鄧欽鋒滿意的點了點頭,然後走到了左搏的面前:“就差王焱了。”
左搏坐在百家樂邊,思索片刻:“我剛剛和領導溝通過。”
“領導的意思是一個都不能丢,一個都不能差,讓我們把胡麻也抓捕歸案。”
“但胡麻現在不在保市,他在滄市。”“你可以打電話把他叫過來。”
“胡麻和這些人不一樣,和我不太熟,他未必會過來。”
“而且這邊的消息壓不了多久就會洩露,胡麻肯定會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