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奇思索片刻,然後點了點頭:“你看的還挺透。”
“是呗,而且我也沒有指證他的證據,也不想指證章娉娉的親舅舅。”
“所以與其如此,不如就讓他踏踏實實的記我個好罷了。你說對吧?”
“反正無論如何我都是躲不掉。”
“身上多扛點事兒少扛點事兒,對我接下來的人生也沒啥太大影響。對吧?”
趙長奇上下打量着王焱:“說是這麼說,那你能甘心嗎?”
“不甘心又能如何呢?誰讓你沒有人家本事大呢?對吧!該着!”
趙長奇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:“那你想要我怎麼幫你?”
王焱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:“趙局,您覺得盛門身後的保護傘是誰?”
“我怎麼可能知道?”
“就是單純瞎聊亂猜,您盡管開口。”
“這個沒法猜。”
“那我換個說法。您說在太市那個地方,至少要什麼級别才能保住盛門。”
“至少在我之上。”
“為什麼至少在您之上?”
“因為行政級别不一樣。”
王焱嚴肅了許多,繼續道:“那如果說,想在整個省都能站住腳。那你說,至少得什麼級别,才能保住他們。”
趙長奇深呼吸了口氣,然後搖了搖頭:“這個我可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再換個說法。”
王焱一字一句:“如果說水封集團想把觸手伸到省内所有城市,您夠用嗎?”
“肯定不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