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焱擡起頭: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給你舉個例子,你聽好了!”趙長奇盯着王焱:“你知道我們每天會受理多少案件,接到多少報案嗎?”
“這些案件,都會有專門的人員,一點點的處理,根本到不了我這裡,我也不用去費心費力的去處理這些案件。”
“我自己每天也有許許多多的工作,我每天也忙的焦頭爛額!有些時候甚至于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。”
“完了一個陌生人突然找到我,和我直接說了一堆,我會因為他和我說這些,就去親自調查這些案件嗎?”
“我肯定要讓他走正規流程手續,該去哪兒報案去哪兒報案,一級級走流程。”
“不然如果是個人過來和我說,我就去親自查,那我不用幹别的了。”
“再抛開這些不談,就單純聊身份。”
“你是一個劣迹斑斑的社會人員,人家是堂堂廳長。”
“你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,人家人證物證都有。”
“換成是你,你會相信誰啊?”
“而且韓天一做到那個位置,能沒有自己的人脈關系嗎?”
“這些人脈關系動起來,難道就連不上這位大人物嗎?”
“再退一萬步說,你怎麼就确定這個大人物一定是個鐵面無私的包拯呢?”
“你對人家有多少了解嗎?你知道人家這裡面還有什麼其他事兒嗎?”
“萬一的萬一,人家壓根就不想摘下自己眼前這塊布呢?”
“那不會的,他們連原住區都查了,張靖那些人都被幹掉了。徐光盛都斷臂求生了。所以如果證據确鑿,他肯定會查辦盛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