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在這樣起碼有個清晰明确的方向，對吧？”
“不管多麼複雜、多麼麻煩，它至少是個方向，沒錯吧？”
左搏面色凝重，長歎了口氣：“我覺得這麼做實在是太危險太困難了。”
“這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兒！”王焱無奈地兩手一攤：“畢竟當下鼠莊已然成為金三角最為暴利的行業之一。”
“所以肯定會備受關注，相應地也就很難對付，這實屬正常。”
“可倘若真要這麼做，你得花費多長時間？”
“這就得依據具體情況進行分析了。我沒辦法做出保證！”
“或許天，也或許個月！”
左搏搖了搖頭：“我覺得也可能年，或者一輩子。”
王焱倒也沒有否認。
“但總體而言，如果真的成功了，對整個大局是有益處的，對吧？”
左搏突然陷入了沉默，片刻之後，他擡起頭來：“我承認你所說的的确是個方向，但絕對不是一個理想的方向，所以我得和上級溝通一下。”
“沒事兒，你慢慢溝通吧。”王焱雙手抱在胸前：“不管它是不是個好方向，那也是個方向，而且是唯一的方向。”
左搏沒有回應王焱，而是轉身離開了屋内。
謝菲菲盯着王焱：“我這麼一看，你差不多要把他們糊弄成功了啊。”
王焱撇了撇嘴：“我可沒有糊弄，我都是認真的。”
“行了。”謝菲菲打斷王焱：“你能騙得了别人，但騙不了我。”
“這所有的一切，所有的種種，都是你事先謀劃好的。”
“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合作，你一心隻想着逃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