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花瓶四分五裂,齊駿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當着陸為的面動手,問題确實不小。
但洪衛軍的能量确實挺大,再加上胡文瀚心裡也有鬼,所以雙方迅速達成和解,我和齊駿都被送到醫院。
齊駿被我砸成重度腦震蕩,花瓶碎片還劃了他十多道口子,縫了三十多針。
而我,手掌被擊穿了,經過手術之後,裹上了厚厚的紗布——得虧他那支雙管裡裝得是鋼珠,而不是鐵砂或者火藥,否則我這一隻手都完了!
地收了隊我太了解胡文瀚想幹什麼了!”
原來陸為是胡文瀚安排的,我還真以為有人報警了。
媽的,白瞎了一隻手!
我有些無語,舉起滿是繃帶的手,知道這玩意兒就算好了,也會留下一個醜陋的疤。
“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”洪衛軍忽又笑了起來:“胡文瀚本來是想吓你,讓你知難而退的,但你先用手掌擋槍,又當着陸為的面砸破齊駿的頭哈哈哈,足以說明你小子夠瘋,他現在再想動你,肯定要掂量一下了!也讓他知道,就沒你小子不敢做的事情!你一天不動手,他就一天睡不着!”
還有這種效果?
兩個江湖大哥的勾心鬥角,我聽不太懂,但隐隐覺得洪衛軍說得有道理,我的“瘋子”形象肯定在胡文瀚心裡根深蒂固了。
洪衛軍拍拍我肩膀說:“李虎,幹得不錯,我現在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!等逼走胡文瀚,你要還想繼續跟着我幹,我直接給你烈火酒吧百分之五十的股份!”
我點點頭,說行。
洪衛軍咧嘴笑道:“我跟大家說了,他們一會兒就來看你,你别客氣,該收就收。”
一聽這話我就明白了,看來這槍沒有白挨,還有紅包入賬!
洪衛軍走了以後,昨天晚上見過面的果然挨個來了。
他們都在洪衛軍的手下做事,各自管着一趴,進來以後先是誇我神勇,接着罵一通胡文瀚和齊駿,寒暄一陣之後,這個丢兩萬,那個丢三萬,隻有魏亮還在生我的氣,并沒怎麼和我說話,丢了一萬就離開了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我這就堆了十萬塊錢。
我長這麼大,賺錢從來沒這麼容易過!
對于有錢人來說,可能十萬不算什麼,對我來說卻是不小的财富了,确實有種屌絲乍富的心态,總覺得這一下沒白挨,甚至想要多挨幾下,不就多留幾個疤麼。
真的,我也知道,這種想法太屌絲了!
一撥人走完以後,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,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,進來一個高高瘦瘦的漢子,年紀約莫四十多歲,皮膚發黑,精幹利索。
王坤!
昨天我被齊駿頂着腦袋時,是他第一個沖出來,拔出噴子指着齊駿。
洪衛軍手下的第一戰将,跟随洪衛軍的時間也最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