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總！”
“小衛！”
毛斌近三十歲，一頭卷發、西裝革履，看上去是個标準的青年企業家，小衛剛剛二十出頭，面容還很青澀，眼神裡寫滿清澈的愚蠢，一看就是個非常好糊弄的主兒。
二人笑呵呵地握住手，毛斌還往小衛兜裡塞了一個信封。
“毛總，你這是幹什麼！”小衛佯裝不收。
“哎，給孩子的！”
“我沒孩子”
“給弟妹的！”
“我沒老婆”
“給叔叔阿姨的！”
“我是孤兒”
“不是，你到底有啥啊？”毛斌有點忍不住了。
“我就一個人”小衛可憐巴巴。
“那就給你的！小衛，你幫了我這麼大忙，意思意思是應該的，你就别客氣了！”毛斌強勢塞入，小衛隻好笑納。
錢到位後，毛斌底氣足了許多，摟着小衛的肩膀說：“吳凡能以低價拿到酒水的秘密，現在能告訴我了吧？”
小衛伏在毛斌肩頭耳語了幾句，還往他懷裡放了點東西。
毛斌笑呵呵說：“原來是這樣啊！”
小衛點點頭說：“你拿這事要挾馬瑩，她肯定能給你低價！”
毛斌拍拍小衛的肩：“好兄弟，等我談成了，一定不會忘記你的！到時候你跟着我幹，來我店裡當個主管！”
“謝謝毛總！”小衛佯裝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