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虎,接下來你看該怎麼辦?”洪衛軍回過頭來問我。
在他看來,手底下現在最能打的就剩我了。
我能感覺出來,洪衛軍現在已經很疲憊了,似乎有點想要收手,但又礙于面子騎虎難下,所以需要一個台階。
如果我是真心為了他好,這時候就該說别打了,談和吧。
可惜,不是。
我說:“打到底吧,梁雲澤不可能放過咱們了。”
即便我們收手,梁雲澤也不會留情,除非我們現在集體滾出襄縣!
洪衛軍沒說話,沉思着不知在想什麼。
就在這時,有人推開病房的門,是白琛提着灌滿熱水的暖壺走進來了。
一看到他,我就想起來王偉說的,他可能是唯一見過宋興文殺劉福生的證人!
但要讓我主動和他搭話、接近,那不是開玩笑嗎,我好歹是個大哥,真那麼幹,用心就太可疑了。
“軍哥、虎哥、亮哥”白琛挨個跟我們打着招呼,然後過來給宋興文倒水。
“也不知道你給我打那個電話幹什麼,我本來不在明珠大酒店的!”宋興文一肚子怨氣,忍不住跟白琛發洩起來。
“宋哥,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時場子裡确實有個二代鬧事,我管不了”白琛同樣也很委屈。
“這管不了,那管不了,我他媽養你幹什麼?!”宋興文罵了起來。
“行了,别說了,你怪一個小弟幹嘛?”洪衛軍不耐煩地說道。
“是啊宋哥,他要啥都能管,還要你這個經理幹嘛啊!”我也見縫插針地說,跟在洪衛軍的後面,顯得用心沒那麼刻意了。
白琛果然朝我投來感激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