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什麼要害我?”
我當然不理他。
接下來的幾天内,我沒事就往那個出租屋跑,和白琛喝酒、談心、交流、聊天,順便告訴他宋峰追的那個人沒有任何問題,就是宋剛的普通同學,鬧了一場烏龍而已。
白琛自然更迷茫了,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。
而我循循善誘,試圖引導他說出更多秘密。
我倆感情越來越深,他連小時候不小心紮破他爸的套套,導緻他多了一個弟弟的事都告訴我了,卻對宋興文的事情絕口不提,整得我是一點辦法都沒。
沒辦法,路漫漫而修遠兮,攻破一個人顯然沒有那麼容易。
最近一段時間,洪衛軍和梁雲澤确實不打了,不論私底下的關系究竟如何,起碼維持了表面上的和平共處,整個襄縣也因此平靜下來。
我去看過我的酒吧,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,相信不久之後就能重新開業,重新回到過去歌舞升平的日子。
就連郭文鵬都給我打電話,說開張的時候通知他一聲,他要送一堆大花籃過去。
我自然說謝謝。
“李虎啊,和平來之不易這次真挺懸的,差點連我爸都出動了!你們兩邊一打,多少人晚上睡不好覺?真要鬧得太大,或是死幾個人,我爸的帽子都保不住了!聽我句勸,能過去就過去,仇不是報了嗎?等事情徹底塵埃落定,小寶他們就能回來了吧,抱着妞兒跳跳舞不好嗎,非折騰那些幹什麼?”郭文鵬語重心長地說。
雖然他對外的形象一直都是個不成器的二代,但這番話說得沒毛病。
再加上我也快搞定白琛了,不利用梁雲澤也能幹掉洪衛軍,對這些打來打去的事确實不怎麼上心了。
“嗯。”我輕輕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