賠償了醫院的椅子之後,又留下幾個女演員照顧黃思思,我便帶着其他人回到了零度酒吧。
因為黃思思的事情,零度酒吧沒有繼續營業,客人早就散了,隻留下一些保安。
反觀幾十米外的赤焰酒吧,那叫一個紅火和熱鬧,人進人出、車來車往。
看我回來,一衆保安紛紛問道:“李經理,是誰幹的?”
我說:“石嘉翔。”
衆人一聽,均是咬牙切齒,嚷嚷着要去幹了石嘉翔。
黃思思和阿發在零度酒吧的人緣都極好,衆人本來等着看好戲的,最後卻出了這樣的事,大家都義憤填膺。
“虎哥,用計把石嘉翔調出來,還是直接沖進酒吧裡幹他啊?”阿發倚在門口,目光深邃地盯着不遠處的赤焰酒吧。
黃思思沒什麼大礙,阿發現在整個心情都很放松,但對石嘉翔的恨可一點都沒有少。
他着急想幹掉石嘉翔,然後回醫院照顧黃思思!
“你想怎樣?”我問阿發。
“我想直接沖進去幹他!”阿發咬牙切齒。
“我也同意這個方案,調什麼調,麻煩死了!”董星一腳踹在酒吧門口的排椅上。
“咔嚓——”
排椅碎得稀裡嘩啦。
“你有病是不是,這個也得賠啊!”我指着董星罵了一句。
董星摸出手機,直接給我轉了一千塊錢,然後說道:“先來十個!”
又擡起腿,“咔嚓”“咔嚓”地踹碎了好幾個椅子。
“不是,你到底咋了,今天和椅子過不去了?”我實在很費解。
“我看見咱們的人受欺負,心裡就不舒服!黃思思,我已經把她看成咱自己人,看成咱哥幾個的親弟妹了!”董星紅着眼睛,龇牙咧嘴。
“星哥,謝了!”阿發無比動容。
“謝你媽,滾!”董星罵了一句。
他确實不喜歡别人和他說謝謝。
他認可你,怎麼都會幫你;看不上你,給他跪下磕頭都沒有用!
“為什麼要謝他媽,他媽不在這啊?”阿财一臉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