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這個時候,郭文鵬和曾小寶在宿舍裡幹什麼?
根據鄧元慶的線報,二人在房間裡喝酒。
但其實隻說對了一半,隻有曾小寶在喝酒。
郭文鵬伏在桌前寫着什麼東西。
“郭少,你咋回事,都二十多歲了,怎麼還用上功了?腦子不會真受刺激了吧?”曾小寶坐在床上,手裡拎着一罐啤酒,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。
“用啥功啊,我在記錄和我爸有過來往的那些人!”郭文鵬仍舊奮筆疾書。
“唉,記那幹啥,願意幫的早就幫了”曾小寶微微搖頭。
“不,你不懂,我說的來往,是說他們和我爸有過黑色交易”
“卧槽,真的假的,你還有這大殺器呢?”
曾小寶立刻跳了起來,急匆匆奔到郭文鵬的身後,就見桌上确實攤着個筆記本,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着一些時間、地點、姓名、交易額,時不時還塗抹幾下,這邊勾勾,那邊畫畫。
“也不能算大殺器吧,這都是我根據印象寫的,有時候我爸會在家裡電話交代這些事情,我聽過幾耳朵,不敢保證都是真的,而且也沒什麼切實證據我也不是想扳倒他們,就是想讓他們幫幫我爸有這些東西的話,或許能讓他們投鼠忌器?”郭文鵬不太确定地說着。
郭子傲身為襄縣的天花闆,除了收取下面的好處,還要給上面的人孝敬。
雖然不會讓郭文鵬知道,但到底是親兒子,整天耳濡目染的,多少也見過點。
“哈哈哈,肯定能啊,他們最怕這些東西!沒證據也沒事,稍微露出點風,就足夠他們心驚膽戰了!”其實曾小寶也不确定有沒有用,但肯定往好了說,安慰郭文鵬嘛。
“嗯,希望有用吧,随後跟他們談談别給我滅口了就行!”郭文鵬苦笑着說。
“加油。”曾小寶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嗯,寫太多了,休息一會兒!”郭文鵬把筆記本收起,拉開一個抽屜放了進去。
“對對對,休息會兒,一起喝酒哈!”曾小寶将他拽了起來。
“砰!”
就在這時,本來就沒反鎖的門,突然被人狠狠一腳踹開!
兩個身穿黑衣,戴着頭套和手套的人沖了進來,每人手裡還舉着一把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