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帶了零度酒吧的所有保安,前往阿财之前報告的那個酒店!
不得不說,蔣宏遠确實是有腦子的,他預料到我馬上會來,當即就往酒店外跑,否則肯定被我堵在房間裡了。
即便如此,他也稍稍慢了那麼一步,在酒店門口恰好和我們撞了一個正着。
“蔣宏遠,果然是你!”我罵了一句,抽出匕首就沖過去。
看到我們這麼多人,蔣宏遠伸手就要拔槍。
“你要玩這個,我陪你玩!”我也從腰間拔出噴子。
蔣宏遠見狀,拔步就往另外一邊奔去。
他是開車來的,但這時候上車已經來不及了,所以隻能邁開他的兩條長腿一路狂飙。
再加上是殺人,肯定要隐秘點,所以也沒帶多餘的手下,就他光棍一個在馬路上飛奔着。
這時候已經挺晚的了,馬路上也沒什麼人。
蔣宏遠在前,我們在後,腳步聲噼裡啪啦地響。
不得不說,别看這家夥四十多了,體力、耐力都還非常可以。當然,也可能是被人追擊,所以激發了身體裡的潛能,真就一路火花帶閃電,遠遠甩開了我們這一衆人!
真的,看到他逐漸遠去的背影,我想起了襄縣的宋興文,那家夥曾經挨了十幾刀,還能再跑十幾公裡,最後跳進糞坑裡躲避,榮獲“糞坑小王子”的美譽,簡直牛逼到不行了。
這倆人,簡直異曲同工之妙,關鍵是人家蔣宏遠還沒有受傷,跑得更利索、更順暢、更竭盡全力了。
“草,老子不追了!”跑了幾百米後(全力,不是馬拉松那種勻速,不要說我體虛),我實在頂不住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累得大汗淋漓、氣喘籲籲。
其他保安也和我一樣,一個個都東倒西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