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煙也就算了,酒被梁雲澤踩碎了好幾瓶!
“唉,那個犢子!”尤明歎了口氣,牙齒咬得格格直響。
但他并沒将碎裂的酒瓶直接扔掉,而是将已經濕了的商标小心翼翼扯下來,又用吹風機烘幹了,往另一面塗了膠水。
接着,他又從架子最下面拿出一瓶看上去不怎麼貴的紅酒,将之前的商标認認真真、嚴絲合縫地貼上去。
看他動作如此熟練,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。
尤明将這瓶紅酒擺在架子上,相當滿意地說:“又一瓶82年的拉菲誕生了!”
我:“”
“噔噔噔——”
就在這時,外面突然傳來了沉重腳步聲。
尤明面色一變,立刻對我說道:“快,到架子後面躲躲!”
我也不知道咋回事,怎麼在他家裡還跟做賊似的?
但我還是聽他的話,趕緊躲到架子後面去了。
腳步聲越來越近,我透過架子的縫隙往外張望,就見一個碩大的身影邁了進來,是個女人,但極其肥胖,至少有兩百斤往上,長相也很兇惡,看着跟個狗熊一樣。
“老婆大人!”尤明搓着手,一臉讪笑地走上去。
我心裡想,原來這就是尤明的老婆。
竟然胖成這樣,一般男人确實下不了手,尤明這贅婿當的确實忍辱負重
不過話說回來,老婆來了而已,為啥要讓我躲起來?
我也不是個女人啊,有什麼不好見面的!
“你怎麼傷成這樣了?”女人上下看着他,眉頭微微皺起,但目光裡沒有任何心疼,反而充斥着嫌棄和厭惡。
“嗨,出了點意外,不小心摔倒啦!”尤明摸了摸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