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個壇主,連一個成員都搞不定?”
“本來能搞定的,但他調走的特别快,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另外,他現在挺厲害,各種刀啊、槍啊玩得很溜,算是‘屠手’裡近幾年比較突出的成員了,組織裡很多大佬都看好他,将來肯定平步青雲,要不敢跟我頂牛嗎?我是真的治不了他!”吳元忠輕輕地歎着氣。
我又拿出我的手機,輸入了老富的号碼。
“不建議你這麼幹。”吳元忠瞥了一眼說道:“這是他的工作号碼,絕不會接陌生人的電話,你這麼搞反而容易打草驚蛇,會讓他覺得自己暴露了,分分鐘申請換個号碼!”
“我先記下來總行吧?”我皺起眉。
“想找關系鎖定他的位置?那也不行,屠手的人,号碼都經過特殊處理,無法利用技術手段定位!”
“你們屠手挺能耐啊?”我冷笑着。
傻子都能聽出我的陰陽怪氣,但吳元忠反而很驕傲地說:“确實能耐。”
“你們老大是誰?讓我見識見識。”我繼續劃拉着他的通訊錄,各種名字層出不窮。
“我也隻是個小小的壇主,哪有資格聯系老大!”吳元忠搖了搖頭。
我也隻是随口一問。
警方都沒查出來的東西,憑啥讓我這麼輕易就破解了?
“還有什麼辦法能聯系到老富?”相比之下,我肯定對這件事更感興趣。
“打電話是行不通的,但你可以找他現在的壇主。”吳元忠說:“叫孔延年,就在莞市住着,找到他,就能找到老富。不過,别指望通過我了,我和孔延年也不對付,否則老富不會去投靠他。”
“不是,你咋和誰都不對付,人緣差到這地步嗎?”我皺起眉。
“和老富,純粹是業務上的分歧;而孔延年,是感情紛争”吳元忠撇撇嘴說:“他把我老婆拐走了。”
“你倒挺誠懇的。”
“頭上頂着槍,頸上頂着刀,擱誰也得誠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