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到莞市的第一個晚上,張世明就是帶着溫全過來的。
那次,我雖然把溫全紮了,但對他的印象還是很深刻——他一個人往前走,酒吧門口的近二百人就像潮水般往後退。
能有如此的威懾力,溫全此人絕不簡單。
他身邊的兄弟,也絕不會是庸人!
“駱樹在哪?”我又問趙鵬舉。
“金海大酒店,777包房!他讓我完事以後就過去!”趙鵬舉完全吓懵了,沒有一絲一毫的卡頓和猶豫。
“阿發,把駱樹帶過來。”我頓了頓,又說: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。”阿發轉頭就往外走。
“虎哥,知道是我二哥在背後作祟就夠了我可以找大哥,讓他來處理!”張世嘉面色凝重地對我說。
“如果你什麼事都找張世昌,他會瞧不上你,更不可能給你更多的生意。”我說。
張世嘉動了動嘴,沒有再說話了。
“咣!”
我一拳砸在趙鵬舉腦袋上,這個小科員直接昏了過去。
張世嘉看了他一眼,又問我說:“怎麼知道這是鬼的?”
我退後兩步,坐在沙發上,翹着二郎腿說:“第一,這裡的姑娘上班,是必須要搜身的,不允許攜帶任何數碼設備,八成是趙鵬舉給她提供的機器;第二,他來找我興師問罪,自己卻一點都不着急,反而熱衷于幹掉我,不止一次說我完了;第三,那個姑娘蓄謀已久,連假身份和假地址都做好了,最後卻隻偷拍、勒索一個小科員?其實到這一步,我也不能完全确定這是個鬼,想着拿刀試探下吧,誰知道這麼不經吓”
張世嘉看向趙鵬舉鮮血淋漓的手,撇撇嘴說:“一般人确實扛不住。”
又問:“虎哥,接下來怎麼做?”
我說:“駱樹,是必須要廢的,讓張世明知道咱們的态度。另外,那個叫素素的姑娘也得找出來,可以不在我這工作,但把我當傻子就不行了。”
張世嘉點點頭:“好,按你說的做吧。另外,二哥那個案子,我私底下也查了查,當年為他提供不在場證明的人沒有撒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