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是你笑得太詭異了。而且,圈子裡确實有那種人他們連男人都不放過!之前我有一個小弟,就被三個男人輪了,已經過去好幾年了,一到陰天下雨菊花就疼。”古民輕輕地歎着氣。
“你是在故意搞笑嗎?”我說:“沒用的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古民沉默一陣,說道:“我會想辦法讓你放過我。”
“哦?什麼辦法,說來聽聽。”我還挺有興趣。
古民想了想,說:“之前你抓駱樹的時候,曾經問他誰殺了司婉蓉對吧。”
駱樹雖然廢了,但沒有死,和我有過什麼對話,自然會告訴溫全和古民。
“問過。”我說。
“我可能有答案。”古民立刻接道。
“可能?”我眯起眼。
“對,因為我不确定,誰要殺司婉蓉,也不會讓别人知道對吧隻能說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,我覺得一定是那個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是兇手呗?”
“我肯定不是啊,司婉蓉死在自己家裡,門沒鎖、窗沒壞,現場也沒什麼痕迹,很明顯是熟人作案怎麼可能是我?”古民挺誠懇地說道。
挺有道理。
有人敲開了司婉蓉的門,又不經意間将她殺死,期間沒有任何防範、戒備,确實隻有熟人才能辦到。
警方順着這個線索一定可以找到真兇,可惜被張家老爺子張義仁壓下去了。
“兇手是誰?”我問。
“那你得答應我,說完以後得放了我。否則,你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會透露半個字了。”古民成功繞了回來。
“厲害。”我沖他豎了下大拇指:“行,我答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