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拒絕幫溫全處理屍體,因為我從來沒想過殺人,幫了他不就成同犯了?
溫全隻好自己處理。
他把白勇和常彪都拖進那輛大切諾基的後備箱,還給自己脖子簡單包紮了下,接着又邀請我上車。
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坐上去了。
因為我太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。
溫全開着車,來到郊區的一個野湖邊,這裡荒無人煙、雜草叢生,年不會來一個人。溫全打開後備箱,從中摸出一支鏟子,一邊在湖邊挖坑一邊問道:“你确定不幫我一下嗎?”
我說:“不幫。”
溫全無話可說,隻能自己動手,好不容易挖了一個大坑,将白勇的屍體推到裡面,又用土埋好了,還往上面添了不少幹草,看他動作挺熟練的,估計沒少幹這種事。
但他年紀畢竟大了,幹完整件事後,整個人已經累得直喘氣,汗流浃背像是剛洗了個桑拿。
他一屁股坐倒在地,擦着汗水說道:“草,多少年沒親自幹這事了!”
我回頭看了一眼大切諾基的後備箱。
常彪還在裡面躺着。
沒死,昏過去了,五花大綁。
“他不能殺,留着還有用。”似乎看出我的意思,溫全立刻說道。
“幹啥?”我又問道。
溫全剛要說話,我的手機突然響起,是盛林打過來的。
我接起來。
“李虎,你那怎麼樣了?”盛林小心翼翼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