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全瞪了我一眼,抓起史響的身體,轉身就消失了。
在他身後有一口早就存在的地窖。
他下了地窖後,我也立刻跟上。
地窖裡當然黑漆漆的,外面都沒有燈,這裡更沒有了。不過我和溫全早就準備好了夜視鏡,戴上以後便能如履平地,很快便來到一處還算寬闊的空間裡。
溫全将史響丢在角落,接着又一屁股坐在出口處的地方。
我也坐了下來,距離溫全不遠。
地窖裡伸手不見五指,但我能夠看得清清楚楚,除了角落裡的史響以外,我和溫全中間還躺着一個人。
這人躺在地上,胸口微微起伏,但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顯然處在昏迷之中。
我和溫全什麼都沒有做,就這樣坐着、等着。
不知過了多久,史響終于迷迷糊糊地醒來了。
“草這他媽什麼地方”史響坐起身來,伸手觸摸四周,卻是一片濕潤的泥土。
見狀,我和溫全立刻捏了喉嚨,用近似鬼魅的語氣發起聲來。
“史響,我要殺了你”
“史響,拿命來”
“這他媽什麼鬼玩意兒!”史響咆哮着,本能地從腰間拔出槍來。
他什麼都看不到,隻是憑借本能和直覺舉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