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幾次交鋒,我們是故意放走他的,好讓他回去以後和其他人内讧;但這一次,是他自己憑本事逃掉的,這家夥的素質确實可以,不愧是宋山門生中的頂尖人物。
除此之外,我們還放走幾個第二代門生,以此來給史真和史響的逃走打掩護。
不然就他倆逃出去,怎麼看怎麼有鬼是吧?
放誰走,不放誰走,也是經過我和溫全讨論過的——好吧,主要是溫全的主意,畢竟他對莞市的人更熟。
他說,這幾個人很好對付,放走以後沒有任何威脅。
除了上述的這些人,其他人就沒那麼好運了,不是廢了就是重傷,具體到什麼程度,就看他在宋山手下有多重要。
越重要,越慘。
就算不廢,也得個月才能好起來的那種。
比如蔡寬、段元凱這種,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放過他們的。
等到他們能站起來的時候,莞市的天恐怕早就變了。
一場激烈的混戰過後,我們的人紛紛退去。
當天晚上,各大醫院都接收了不少傷員。
史真和史響舊傷還未痊愈,現在又添新傷,簡單的處理過後,就回病房去了。
“這一戰折騰的叫個啥啊!我看那個賀旭,屁本事都沒有,就會張嘴咋呼!還有溫全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竟然連咱們宋家也敢招惹了”史響吊着一條胳膊,提着暖壺一邊倒水一邊罵罵咧咧。
倒好了水,遞給史真。
史真接過水來,喝了一口之後,突然說道:“小響,你是李虎他們的内應吧?”
史響正準備給自己也倒杯水,聽到這話渾身打了一個寒噤,轉過頭結結巴巴地說:“什什麼?”
史真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:“之前在機械廠裡埋伏,你不停東張西望,時不時發一條信息。我問你幹什麼,你說在撩一個妹子當時我沒放在心上,後來種種事件發生以後,我才聯想到你之前的行為你告訴我,是不是在給李虎他們傳遞埋伏點的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