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家兄弟一臉呆滞。
龍二倒是沒有太大意外,反而奇怪地問:“你怎麼不走門?”
“因為我是通緝犯。”盛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:“太光明正大的話,是給自己找麻煩。”
“唔——”龍二認可了這個理由。
“李虎讓我來救你們。”盛樹轉頭看向史家兄弟,“他本來不打算管你們了,說什麼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後來又覺得吧,能救為什麼不救,好歹也是合作過幾次的。他啊,就是這麼心軟的人,我和我弟也惹過他,跪地上磕了倆頭,他就原諒我們了!”
“感謝!”史家兄弟滿含熱淚。
“行了,趕緊走吧,離開莞市!”盛樹擺了擺手。
史響攙扶着史真,小心翼翼地往門口靠去。
龍二當然想攔,但被盛樹用刀架住。
“之前沒有分出勝負,難道你不想再試試?”盛樹咧嘴笑着。
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!”龍二咬着牙,持刀朝着盛樹劃去。
郊區,某廠房大院中。
這裡是溫全的公司總部,所有的業務都在這裡彙集、辦理。
但說實話,他一個沒什麼文化,曾經還坐過牢的老流氓,會做什麼生意,無非就是看場子、收保護費、放高利貸那一套,攀上張家次子張世明以後才算稍微上了一點正道。
破敗簡陋的辦公室裡,就連牆面都是簡單刷了個大白,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多餘裝修,再加上兩張桌子、兩張椅子,我和溫全就能在這裡耗一天了。
我倆經常下棋。
傳統的華國老象棋,将帥車馬炮,誰都不讓誰,一天殺個十盤不成問題。
一邊下,一邊讨論接下來的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