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出手輕輕地拍着他的肩。
以示安慰。
“所以,我要親手幹他,你千萬别插手。”溫全擡起頭來,目光通紅地看着我。
“必須的。”我說。
“咚咚咚。”
就在這時,突然有人敲門。
溫全喊了聲進,一個漢子推門進來,沖我冷言冷語地說:“外面有兩個人找你!”
“誰啊?”溫全的人對我一向這樣,我早就習慣了。
“史真、史響!”
大院外面。
是的,人家連公司大門都沒讓他們進。
史家兄弟一個蹲着、一個站着,身上纏滿各種繃帶,還能看到殷殷血迹,頭發和臉蛋也是髒兮兮的,看着像是兩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。
昔日風光無限、在整個莞市都橫行無阻的賞罰二使,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确實挺讓人唏噓的。
“你倆咋來了,不是讓你們趕緊走嗎?”我一出來,就疑惑地問。
兄弟倆看到我,什麼話也不說,納頭就拜。
“噗通”一聲,二人齊齊跪下,直接“砰砰砰”地沖我磕起頭來。
“這是幹啥?!”我确實驚得不輕,連忙去扶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