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樂呵呵道:“然後呢,另一件事順利嗎?”
“順利得很,我剛才還往空中瞄了一眼”溫全低聲給我講述着剛才的發現。
“那就好”我笑得更開懷了:“這一回,應該能把宋山那個老東西引來了吧?”
淩晨兩點。
近年來很少離開小院的宋山,最近已經第二次出來了。
因為梁岩受傷住院了,據說傷得還特别重,手腳廢了不說,命根子都沒了。
上一次,是第二代的領頭羊于宏,差點就被賀旭捅死,宋山就去看了一次。
梁岩,更不一樣。
他是最初跟随宋山的人之一,也是第一代門生中的一面旗幟。
如果連他都倒下了,就說明宋家真的在走向衰敗了。
看望老友也好,穩定軍心也罷,宋山必須得去一趟。
當然,守衛重重,幾乎整個醫院都站滿了人。
年過古稀的宋山,身體當然不能和年輕人相比,但他還是一步一步走得非常穩健,身上依舊是普通的汗衫、長褲、布鞋,雙手背在身後,面色沉着穩定,猶如定海神針一般,所有人都感覺到了“安心”二字。
在他身後,跟着六七個年輕人,除了之前見過的田野之外,還有唐仁、蘇舟、顧鄉等等,這些小夥子有一些共同點,比如目光都很堅定,步履都很輕盈等等。
總之,屬于那種“看上去就身手很不錯”的類型。
穿過人群,宋山來到某間病房。
梁岩躺在床上,旁邊是那個漂亮的女人,和他們剛剛十五歲的兒子。
之前别墅裡的那場混亂中,梁岩和女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,唯獨這個兒子一早就被鎖到房間裡禁止出來。
此時此刻,梁岩的慘自然不用多說,甚至直到現在還沒恢複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