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抽空給吳良才打了個電話,将宋山墜崖的事告訴了他。
當然不會說槍戰的事,隻說我們追到山上,他無路可去,就跳崖了。
“确定是他自己跳的崖,不是你們強迫?”吳良才沉沉地問。
“吳先生,我沒必要跟你撒謊你要是不相信,就沒必要将這事交給我!”吳良才幫了我的忙不假,但每次和他對話,總忍不住生氣。
“沒有不相信你隻是人命關天,小心一點是應該的嗯,宋山完了,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莞市?”
“吳先生,宋山的屍體都還沒涼,就着急讓我走,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?”我知道吳良才在擔心什麼,但還是有點窩火。
“咱們事先說好的啊我都講了,你的朋友可以留下,不會耽誤你們的生意。”吳良才仍舊堅持己見。
任何一個城市的執政者,都不樂意看到宋山和我這樣的人存在。
還是那句話,我能理解,但很不爽!
“吳先生,能等我處理下手頭的事情麼?我有不少兄弟都受了傷”我輕輕地歎着氣。
“好吧一個星期夠不夠?”吳良才問。
他急切的語氣,就好像我是老鼠屎,下一秒就要毀了他莞市的湯!
我終于來氣了。
“吳先生,你聽好了。”我認認真真,一字一句地說:“我本來都打算走了想必你也聽說了,柯先生要調到花城去,我跟着他混飯吃會有更好的發展!但你這麼着急趕我走嘿嘿,我偏偏不走啦,我就賴在莞市了,不光在這裡做生意,還要在這裡養老呐,有能耐你抓我呗。”
這些話當然都是氣話。
一個普通老百姓跟一個城市的天花闆這麼講話,簡直就是找死!
但我實在忍不住了。
管他媽的,老子先爽了再說!
講完以後,我便直接把電話挂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