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經曆過最初的悲痛和憤怒後,張義仁已經完全冷靜下來,開始步入下一個流程了。
能做張家的掌舵人,果然也不是普通角色。
“沒有關系。”張世昌認認真真地說:“那天晚上,我是打算去找司姨,但敲了半天的門,她并沒有理我!我正打算離開,恰好碰到衛珊,就和她說了兩句話。再後來發生什麼,我就不知道了,直到第二天才聽說司姨被殺的事”
“那天晚上,你碰到世昌了?”張義仁又看向衛珊。
“是,和他說完話後,我就進了房間,發現司婉蓉已經死了”人都死了,衛珊也很少稱呼媽媽或者婆婆,由此可見兩人的關系确實不怎麼好。
“你當時怎麼不說?”張義仁沉聲問。
“我不敢,怕被大哥報複”衛珊低下了頭。
她在撒謊。
她跟我說過,她希望司婉蓉死,所以就沒抖露張世昌的事情。
當然,就算我在現場,也不會去多嘴的,畢竟和我無關。
張義仁坐在沙發上,眉頭緊皺、沉默不語,顯然正在思索什麼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着,現場所有人都屏着呼吸,等待着張義仁的最後判定和決斷。
這裡雖然不是公堂,但張義仁絕對有着決定任何人生死的權力!
甚至,都不需要強有力的證據。
他說是誰,那就是誰。
因為他有這個資格!
“是你。”張義仁突然指着一個人說:“兇手是你,你殺了司婉蓉!”
“怎怎麼會是我”衛珊面色呆滞地說。
“首先排除掉世昌”張義仁沉沉地說:“我了解他,如果他要殺人,絕不可能親自動手,更不可能落人口實!而你,既有作案時間,又有作案條件,還有作案動機衆所周知,你和婉蓉的關系最不好,不止一次地說想讓她死,對吧?那天世昌離開以後,你就回家殺了婉蓉,然後悄悄離開現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