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上午。
公司副總朱家興突然打電話給我,說在我住處樓下,想跟我一起吃個午飯。
他跟我吃啥飯?
我跟那個小眼睛的男人,壓根沒什麼交集啊?
懷着疑惑,我還是下樓上了朱家興的日産轎車。
“遠山,恭喜恭喜啊,真是年輕有為,一來就搞了三家遊戲廳,厲害厲害。”
我一上車,朱家興就熱情的握住了我的手,笑的無比自然親切,好像我跟他非常熟似的。
我跟着禮貌的笑了起來,迎合着他的熱情:“謝謝朱總。”
“叫我家興就好了,什麼總不總的,都是給許總打工的,說,想吃點啥?”
“都可以,你做主吧。”
“那就粵菜,咱們廣府人應該都喜歡吧?”
“那是自然,就粵菜。”
朱家興給我遞上一根的煙,熟練的操作着車子往餐廳開去。
他左手搭在方向盤上,手腕上的勞力士表在日光下閃閃發亮。
polo衫上繡着一個打高爾夫的人像,看着很高級。
腰帶的頭子是金黃色的字母,看着就不便宜。
他的臉上有類似于廖副隊的從容,但是沒有廖副隊的威嚴。
這不愧是有條件留學的人,長期富貴浸染下的氣質确實不一樣。
他肯定是不會有我這樣的煩惱,連七千都拿不出來。
“遠山我記得你是鵝城人是吧?”
“對。”
‘好地方啊,山清水秀的。’
“山清水秀的另一面是窮朱總老家哪裡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