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家興的桑拿起碼能有60多萬的純利潤。
差距真不是一星半點。
做不到朱家興的業務規模,我就不能去跟阿火拼。
這仇一天不報,我一天不自在。
我正發愁去哪裡找新的項目呢。
我總不能學林雄文,上街去搶人家吧?
那玩意雖說是無本萬利,搶一個是一個,可也不長久啊,官面上也不給這麼幹。
白金波惹上我,隻能說他命不好。
如果剛才他忍了,我指定不會再找他麻煩了,可是他非要碰一碰。
那麼好,那我就順了他的意。
打輸了,是我技不如人我認栽;
打赢了,他白金波得拿錢出來平事兒,不然他就得死。
我不出手弄他的錢,遲早會有更厲害的大哥出手。
因為白金波做的是擦邊生意,自身就不幹淨,被人弄了也不敢找白道平事兒,大哥們專門就找白金波這樣的人下手。
人家大哥弄得,我陳遠山就弄不得?
我他媽弄就弄了,一弄一個不吱聲。
回到遊戲廳後。
老三把錢交給我。
我把他墊付的八千還給了老三。
又把阿來被騙的兩萬給了阿來。
塑料袋裡也就剩下萬把塊了,我拿了五千,剩下的叫老三現場分了,見者有份,梁寬也有一份。
“山哥,對不起,我給你惹禍了。”阿來垂着頭跟我道歉。
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:“沒事,以後長記性就好了,别再被這些壞女人騙了。”
阿水哥擔憂道:“山哥,明天真跟他們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