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靓坤的介紹,白金波是福城來的外地人,在寶鄉區福永街道這這一帶,經營了有七八年之久。
福永這一帶有幾百家的福建城,基本上都是白金波和他的老鄉開的,這幫福城過來的人很團結。
白金波自己養的打手有19個。
今天碰到的是其中的一部分,單就這一部分力量,确實是不足為懼的。
不過,白金波在這個圈子裡比較有威望。
他還有幾個要好的老鄉,而這些老鄉跟他一樣也是做福建城的,也都養了有打手看場子。
白金波明天很可能從老鄉那調人來。
聽完之後我緩緩點頭,如果白金波跟他老鄉調人來幫忙,那就難搞了。
我們這邊現在小胖逃了,能用的人加上我才13人。
而我們又沒辦法跟公司調人,公司現在剩下30多人,堪堪夠輪班保護金鳳凰的場子。
我觀察了一下兄弟們的狀态,似乎也有些擔心明天的那場仗。
這時候我不能表現出任何的緊張或者害怕,不然明天的仗可就沒法打了。
“他強任他強,清風拂山崗。
白金波和他那幫老鄉,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。
他們的手下今天我們也碰了一下,欺負下普通老百姓可以,跟真正混黑道的人比起來,還差得遠。
我心意已決,明天這場仗必須打。
老三,你跟山炮叔負責裝備的事。
順便問問弟兄們,要是有害怕的,就不要去了,免得到了地方給我丢人。”
“是,二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