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實講,我是很希望留下來跟她宵夜的。
此情此景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
傻子都知道留下意味着什麼。
可是鬼使神差的。
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阿珍的身影。
緊接着腦子裡又出現許夢嬌那脆弱的神情。
一時間我的心亂了。
“雲姐,不用了,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,你早點休息吧。”
“留下吃點東西再走吧。”
“不了不了。”我就起身離開了座位。
她送我到門口,倚在門框,眉目含情的朝我揮手:“現在你知道地方了,以後有時間就過來玩,姐一個人在朋城,也挺孤單的。”
“诶。”我點點頭快步離開。
就算我再木讷,我也能感覺到她的意思。
一個女人要是沒那種心事,她是不會深夜帶一個男人回家,還留男人吃宵夜的,更不會對你吐露内心的孤獨。
這讓我慌張,同時也有些期待。
這種矛盾與糾結令我非常難受。
心裡很刺撓,像有貓在抓。
如果她不是阿珍的表姐,或許我不會有那麼多顧慮。
然而現實沒有如果。
這偏偏就是遇上了,且我自己對黃曉雲也有些動心,這就非常要命。
倒不是我花心,雲姐可是校花級的,是鎮上衆多小夥們的夢中女孩,我怎麼能做到不動心?
一晃一天過去。
到了第二天晚上。
我們我們十幾個兄弟聚在新開的那家遊戲廳裡。
還有2個小時,就要跟白金波開打了。
兄弟們神情都很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