籃球場還有幾個小年輕在打球,見我們來了,立馬就跑的不見了人影。
左邊是個菜市場,現在已經下班,裡頭黑洞洞的,一排排攤位像棺材闆一樣,看着有點瘆人。
右手邊是網吧的後門。
前面是一條馬路,路邊一排長長的垃圾箱。
我們後面是一條臭水溝子。
已經是半夜時分,周圍安靜的很。
籃球場上隻剩下一盞燈。
我們站在靠近臭水溝的位置看着前面的馬路,忽的有種背水一戰之感。
高挂在鐵杆子上的燈照着我跟老三,我們站在最前面。
一時間我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。
面對即将到來的危險,我忽有一種靈魂出離的感覺,隻剩下堅強肉體沒了靈魂的我,已經完全忘記恐懼。
我一點也不恨白金波。
我是看中了他的生意和他的錢。
他掙了這份錢,就得擔着這份危險。
錢得流動,不能白金波一個人揣着,他不願意流動那我就幫他流動。
還是那句話,這是他的命。
如果他是個開超市或者賣菜的什麼的,是個正經買賣人,我絕不至于動他。
哪怕他就是搞灰色生意的,沒有惹上阿來,我也不會動他。
明亮的車燈進入我們的視線。
五輛面包車停在了我們的正前方,緊随其後還有20多輛摩托車。
其陣容之大,連我跟老三都不由一震。
可我們沒有回頭看站在身後的兄弟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