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打起來的時候我還沒打算用這幫人。
因為用了就有代價,用了就有責任。
要不是我們這邊處于弱勢,我是不打算喊他們出來的。
“卧槽嘞,林雄文你個狗東西,你特麼啥時候來的?”老三兩手握着卡簧,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三哥,咋樣,刺激吧,哈哈哈!”
林雄文扭動着油門,向對面外圍一個人沖去,然後忽的擡起摩托前輪,直接将對面一個人撞倒在地。
轟轟轟!
林雄文那幫小弟,有樣學樣,開始用摩托去撞對面的人。
這幫爛仔,平時敢搞飛車搶劫的事,又常在我們東門山區活動,摩托駕駛技術自不在話下。
就算他們對面兩兩一組也奈何不了摩托的沖擊,很快就有十幾個人倒地了。
“兄弟們給我幹!”
我也被這場面刺激到了,大喝一聲,沖到對面跟對方的人貼身近戰,快速揮刀。
我感覺自己的肩胛骨被砍了一下,可腎上腺素的刺激下我一點也沒有覺得疼。
我看見血在我眼前飙。
我分不清那是誰的血。
不過幾分鐘時間,對面的打手們就開始丢盔棄甲,退到了馬路邊上,退到了那三個老闆的身後。
他們輸了。
看着球場上躺着的20多個打手,那三個福建城老闆徹底淩亂了。
連最為穩重老成的喜叔,也不得不扶着面包車才能站穩。
而白金波早已經吓得面無血色。
那個叫小軍的年輕老闆,此時最為明智,直接抱頭蹲下不敢看我們。
我一群人沖了上來,将他們三個老闆圍住。
老三用沾滿血的卡簧抵在白金波眼前,刀尖距離眼球不到一厘米遠:“草泥馬,服不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