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
“坐下說。”
她眼底劃過一絲無奈和神傷,示意我坐到茶幾邊去。
我坐到了她對面,不好意思開口。
許夢嬌很難,我看出來了,剛才她是強撐着的。
朱家興死了,集團正是動蕩的時候,一切就靠她了。
我清楚她的傲氣,上回阿火堵門她都不出面的。
今天是看朱家興沒了,公司裡人心不穩,她想站出來給弟兄們打打氣。
可是她并不是适合幹這樣的事,或者說她内心并不想做這樣的事。
剛才拔槍,她是迫于無奈的。
她的狠勁兒都是逼出來的。
所以現在她才會躲起來一個人傷感。
她現在正是難的時候,正是需要人撐腰的時候,我卻沒幫她把事情辦好,我有愧。
看我低頭不語,許夢嬌就有些緊張:“怎麼,沒看辦好?”
我把和梁淑萍的談話講了講。
聽完之後,許夢嬌手指快速敲了敲沙發扶手,緩聲道:“不怪你,我之前試着接觸過梁淑萍,跟你遇到的情況類似,她不是那麼容易拿下的,單單是錢可能還刺激不了她。”
“錢都不行,那什麼才行?她已經是桑拿部主任了,難不成還提她做副總?”
“女人對權力的欲望要低于金錢,提拔是行不通的。”
錢,錢不愛;
權,權沒有欲望。
這可咋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