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高中學曆,要學的東西太多了,不學不行。
最主要的,來這學習還能有今天這樣的機會,能遇上廖哥您。
廖哥要是能提點我兩句,那我就是掙大發了,嘿嘿嘿”
廖永貴單手撐在椅子扶手上,另一手握着杯沿,似笑非笑的靜靜看着我。
而我也毫不避諱的跟他對視。
我講的都是虛頭巴腦的話。
他肯定知道我是來結交他的、巴結他的,這次不求他,日後肯定有求于他。
可我還是這樣講。
我不能總是有事才找他,這樣的話,我就跟他轄區其他人一樣了,我就成為不了他的朋友。
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,出了事就怪佛不保佑,這純粹是自己不會做人。
我就是要常來這“燒香”,讓廖永貴知道,我陳遠山是有誠意的。
我不是那種把利益看的過重的人,也不是事事都求回報的人。
我要給他一個信号——跟我陳遠山玩,會很體面,會很舒服。
過去花的那幾萬,跟我們黑道裡的投名狀差不多。
我相信,他轄區的一些江湖人,不會像我這麼辦事的。
他們都是精于算計的人,也有些抵觸廖永貴這樣的人,他們就是想去巴結,也是巴結比廖永貴更高地位的。
跟廖永貴接觸幾回下來,我判斷他将來還會往上走,這是在賭,也是在投資。
我也相信,廖永貴能看明白我的心思。
果不其然,接下來的話,就證明了這一點。
“遠山,我幹治安有些年頭了,你是我遇到的最醒目的人,你以後能混起來。”
“能不能混的起來,也得看廖哥是不是關照我啊。”
“咱們以後當兄弟處,互相關照。”
“好。”我站起了身,雙手端杯:“那我就以茶代酒,敬哥哥一個。”
“坐下說,坐下說。”廖永貴開心的笑了起來:“對了,我聽說,你跟火麒麟的阿火不對付啊,你剛出獄他就帶人去金鳳凰找你麻煩?”
“是的。”
“眼下就一個機會,可以幫你出口惡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