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看來,楚寒秋今晚是要好好敲打周威了。
難怪同時叫秦老二和我們一起過來。
楚寒秋給自己倒了杯酒,盯着周威道:“周老大,你開場子怎麼也不跟我們講一聲呢?跟我講了,執法隊自然不會去抄你的場子了。”
按規矩,周威在外頭開這種生意,那是得給大先生安排些費用的。
周威偷摸開,這是壞規矩。
周威讪笑道:“我那不是還沒做起來嗎,還是試營業階段,想着做起來了,穩定了再跟您彙報。”
這種鬼話也就騙一下小孩。
在座的都清楚,周威是想瞞着大先生開場子,然後獨吞場子的利潤。
“你在松崗開賭場這事,我就不追究了;你也别咬着老二不放了,他舉報是對的。”楚寒秋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。
“是”周威有錯在先,這事他隻能吃啞巴虧。
話說到這,周威算看出點端倪,知道今晚是針對他的局。
他馬上調轉話頭:“楚先生,我在福永那個場子?”
“那個場子是廖隊帶隊查抄的,怎麼,你要我把廖隊抓來給你嗎?”
“不不,那我怎麼敢呢?”
周雷霆搶話道:“什麼叫廖隊查抄的?
分明就陳遠山帶人搶的!
廖永貴去的時候場子裡都沒人了,是陳遠山跟廖永貴合夥掃了我們的場子。
陳遠山得利,廖永貴得名,他們串通一氣!
楚先生,你可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。”
周威無奈的閉上雙眼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。
楚寒秋拿起桌上的布擦擦手,臉色漸冷,擡起兩根手指,朝着遠處院門口站着的黑襯衣男子勾了勾手指。
那長得五大三粗的黑襯衣男子馬上大步走了過來。